2019霹靂嬌娃最新電影觀后感影評精選_看霹靂嬌娃有感

莊宇221147 分享 時間:

  《霹靂嬌娃》根據(jù)ABC電視臺70年代的同名電視劇《霹靂嬌娃》改編,講述了新一代火辣美女天使“暮光女”克里斯汀·斯圖爾特、娜奧米·斯科特、埃拉·巴林斯卡霸氣組隊強勢打擊危險勢力的故事。這里給大家分享一些關于《霹靂嬌娃》的觀后感,供大家參考。

  2019《霹靂嬌娃》觀后感

 

 考慮到誕生于60年代的《碟中諜》已經(jīng)在大銀幕上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到了第六集,客觀地講,《霹靂嬌娃》遠不是陳芝麻爛谷子的電視IP里最成功的一個,存在感也并不特別突出。

  一方面,《霹靂嬌娃》將女性主角引入了傳統(tǒng)上為男性的偵探故事,與同年代的《神奇女俠》一樣,成為了第二波美國女權運動的旗幟;但另一方面,動作/偵探類型依然是以男性觀眾為主要收看群體,富有魅力的女主們和花樣翻新的變裝元素,依然保持著具有時代特點的物化女性特征——夸張點說,這類電視的本質(zhì)與三點式打拳擊的foxy boxing其實無異。

  就連21世紀初,由McG打造的兩部《霹靂嬌娃》,也沒有脫離這一范疇。McG將富有個人風格的剪輯和運鏡發(fā)揮得一塌糊涂,加上時興的港式武打(袁祥仁任武術指導),充滿性暗示的緊身皮衣,異域風情和鄰家甜心一網(wǎng)打盡。然而,漫畫式的夸張情節(jié)過于簡單幼稚,角色性格單一缺乏深度,令其快餐屬性暴露無遺,作為快速消費品的命運也在第二部之后迅速偃旗息鼓。

  作為幕后操盤手的德魯·巴里摩爾,早在2011年就想在小熒屏重啟,但劇情之糟糕,動作之冗余,選角之失敗,讓這套重啟劇連一季都沒堅持下去。而現(xiàn)在,迎上了第四波女權運動風潮的“查理的天使們”,能夠飛得起來嗎?

  具有新時代“多樣化”特征的演員陣容,伊麗莎白·班克斯自編自導自演,試圖讓《霹靂嬌娃2019》擁有更強的女性賦權屬性。理想自然是很美好,但最終,毫無創(chuàng)新也缺乏實感的故事與人設,花架子也懶得擺的動作設計,讓這一理想僅僅停留在了“看上去很美”和“想起來很美”的程度上。

  究其根源,首當其沖的就應當是導演/編劇自己。盡管同樣是女性編導,伊麗莎白·班克斯和她的小雞電影,與硬核的凱瑟琳·畢格羅,甚至派蒂·杰金斯都相去甚遠。她在《霹靂嬌娃》乃至動作電影類型的認識上,也存在著令人震驚的脫節(jié)與錯位。

  這一點從影片開頭莫名其妙的混剪可見一斑:且不說與影片的情節(jié)/場景完全無關,還有著一股廉價的MV范兒。而無處不在的,喊口號式的硬直臺詞鉤直餌咸,時尚大片一樣的服化道一塵不染,讓電影在強烈的架空感中,走到了另一個毫無實感的極端。

  而《霹靂嬌娃2019》對女性角色充滿臆想而又缺乏個性的塑造,更是當今好萊塢憤世嫉俗的不良風氣的集中體現(xiàn):女性完全可以毫不費力地輕取傳統(tǒng)情況下的由男性主導的工作。但這種無比光鮮的“花樣童話”,忽略的是“看上去毫不費力”背后的“必須非常努力”。

  這樣的“好萊塢新女權”,與上個世代《霹靂嬌娃》的卡通化女性并無本質(zhì)區(qū)別,而將這些紙片角色和荒謬故事置于更具現(xiàn)實感的背景之中的做法,要比前者更加危險。

  前者至少知道自己吸引的是多多少少帶著性別偏見的couch potato和鋼鐵直男;后者則對這一群體有著原生的鄙夷,對類型電影大加政確改造而面目全非,當遭到傳統(tǒng)觀眾拋棄的時候,又能和布麗·拉爾森站到一起說,“這不是為他們拍的電影”。

  那《霹靂嬌娃2019》到底是為誰拍的呢?如果說IP電影制作的目的,是保留原有粉絲流量的同時,去吸引新觀眾入場的話,那么《霹靂嬌娃2019》和以其為代表的新“女權”類型電影,其目標則是所謂的,woke掉的觀眾。她們甚至不在乎這些觀眾是真的woke還是被迫woke,只要這些人能夠和她們一起,在好萊塢創(chuàng)造出來的“空想女權主義大陸”上,手拉手唱《Kumbaya》。

  當這些電影始終被一小撮人的問題和矛盾所把握的時候,這種比鴕鳥還要鴕鳥的行為,又怎么能在真實社會里產(chǎn)生真正的共鳴呢?無非是在小圈子里彈冠相慶罷了。再好的花言巧語和冠冕堂皇,再正確和政確的指導思想,都無法掩飾這些電影在創(chuàng)造性上的無能為力。

  花架子喊口號,寫真大片也想打救世界?顯然還是異想天開。

  但回到《霹靂嬌娃2019》,無論是伊麗莎白·班克斯,還是德魯·巴里摩爾,又或是克里斯汀·斯圖爾特為代表的三位主演,她們并沒有犯下什么不可原諒的大錯誤。拋去本身有限的實力和水準,她們?nèi)慷际峭龍D搭上女權運動便車的犧牲品。她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盡管就職業(yè)屬性來說并不缺乏目的性——只是在迎合風潮的時候迷了眼。

  事實證明,僅僅靠著女權運動的口號,或者LGBT字母圈的(偽)光環(huán)(偽)加成,是不足以讓二線三線加過氣的組合一躍成為時代先鋒,也無法將模糊的女權主義推及和擴展到真正的個人主義。倘若以為喊喊口號擺擺造型,遞個可樂就能解決社會議題的話,那么她們所理解的運動本身,也未免太過兒戲了。

  2019《霹靂嬌娃》觀看有感

 

 在這個檔期擁擠、佳作云集的11月,如果要選一部最“好看”的院線片,我的選擇會是與北美同步上映的新版《霹靂嬌娃》。

  當然,這里說的“好看”,也有幾層不同的意思。

  第一層,也是最直觀的“好看”,是全女性陣容帶來的秀色可餐。

  作為最著名的女性動作片經(jīng)典IP,老版《霹靂嬌娃》在近20年前開啟了一場席卷全球的女性動作片熱潮。在此之前,人們最多只能想象女性在《007》這樣的電影里作為配角稍展拳腳,如果說要讓一位甚至多位女性擔任一部動作片的主角,且扛起主要的動作戲,恐怕會被認為是天方夜譚。

  但《霹靂嬌娃》就敢為人先地做到了這一點。片中的三位天使,都是一邊嫵媚妖嬈,一邊彪悍凜冽,上一秒還把你迷得死去活來,下一秒就恨不得把你揍得滿地找牙。

  正是從《霹靂嬌娃》開始,我們在電影里見到越來越多的“打女”。這種“女子聯(lián)盟”式的設定,也被大洋彼岸的港片借鑒了去,以《夕陽天使》《赤裸特工》為代表的一批電影,都可以算是跟風的產(chǎn)物。

  新版《霹靂嬌娃》當然繼承了老版的這一特質(zhì),像老版一樣,新版也刻畫了三位代表著不同地域文化的美女作為主人公——擁有亞裔血統(tǒng)的娜奧米·斯科特(前陣子《阿拉丁》里的茉莉公主就是她)飾演的埃琳娜機敏睿智,擁有黑人血統(tǒng)的埃拉·巴林斯卡飾演的簡身手不凡,而小K克里斯汀·斯圖爾特飾演的薩拜娜則像是以上兩者的結(jié)合,只不過性格里多了一絲任性和嬉皮。

  從三位主人公的人設上也不難看出,三個人的性格特點互為補充,而整個故事的一條主線,也就是原本素不相識的三人如何在一系列艱難的任務中互相了解,互相信賴,成為彼此的依靠。這組“天使姐妹花”,可一點也不塑料。

  人物好看了,相應的一切場景、服化道、以及動作場面,自然也得與之匹配地“好看”起來。

  作為為數(shù)不多會讓女生感興趣的動作片,《霹靂嬌娃》少不了要在幾位主人公的服飾裝扮上下一番狠功夫。

  整部電影從始至終,就沒有讓這三位天生的模特在大銀幕上穿著各種華服走秀。既有妖冶動人的晚禮服,也有英姿颯爽的騎手裝;既有bling bling的熱舞短裙,也有男子式樣的皮褲和西裝。要想一一細數(shù)片中的衣飾,對于我這樣一個男人而言恐怕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是相信我,只要你看到片中那令人眼花繚亂的“天使衣櫥”,里面的各種衣物和首飾任憑挑選,你一定會覺得這個衣櫥連帶整部電影,滿足了所有女性的夢想。

  當然,“天使衣櫥”里的衣服首飾,遠不僅是供穿戴的衣飾,而是用高科技材料制成的各種裝備。這個應有盡有的裝備庫,也很容易讓我們聯(lián)想到前幾年人氣極高的《王牌特工》里科林·費斯為我們展示的英倫紳士衣櫥。

  事實上,新版《霹靂嬌娃》還真的在各方面都與《王牌特工》頗有相似之處。在原版的故事設定基礎上,新版做了一個全方位的升級,把“查理的天使”從原來的小規(guī)模工作室,一舉升格成為覆蓋全球的非政府性的特工網(wǎng)絡。整部電影的風格,也從老派的動作片,搖身一變成了新式的間諜特工片。這樣的升級設定,無疑更符合當下主流觀眾的審美偏好。

  在動作戲的編排設計上,新版《霹靂嬌娃》走的也是緊張刺激中不失詼諧幽默的路線,一方面為幾位主演量身定做了適合女性身段的徒手格斗(開篇第一場小K先色誘再捆綁的好戲,就把這一點發(fā)揮到淋漓盡致),一方面也恰到好處地以智取勝,并非一味簡單粗暴地比拼蠻力。收尾階段的高潮戲里,最終擊倒對手的方式,簡直像是一出神奇的魔術。

  以上種.種,是新版《霹靂嬌娃》的另一層“好看”。

  最后,不得不提的一點則是,作為一個天然的女權主義文本,《霹靂嬌娃》實在太適合在這個女性日漸覺醒的時代被作為一個范本來重新認識和解讀。

  在這一點上,新版也比老版走得更深更遠。不但主人公是清一色的紅粉佳人,導演也是在喜劇片中浸淫多年的伊麗莎白·班克斯,而且她自己也在片中當仁不讓地扮演了一位“波斯利”,還把她的男性同仁給比了下去。

  在真刀真槍的動作場景上,班克斯絲毫沒有讓女性示弱的架勢,無論是徒手近身格斗,還是槍械互射,又或是跑馬追車開飛機,天使們沒有一樣遜色于男人。

  此外,班克斯還有意在片中設計了不少場景和鏡頭,諷刺男性對于女性的輕蔑和物化。像開場戲里強尼對薩拜娜的垂涎,又或者是像埃琳娜的上司和老板對她的輕蔑,都是生活里此類態(tài)度相當常見的寫照。即便是在“女權”被不斷強調(diào)的今天,這樣的事其實仍然在我們的眼皮底下以某種人們見怪不怪的心態(tài)在發(fā)生。

  班克斯想要的,無疑是用一種幽默戲謔的姿態(tài)把這一切呈現(xiàn)出來,然后再又一種舉重若輕的手法,把這個嚴肅的命題在故事中融化并消解。片中的各種高級梗和冷笑話總能有效地撩撥觀眾,而抓內(nèi)鬼的懸疑戲,也總是能出其不意地給人驚喜。

  最終,班克斯就這樣把一部典型的間諜動作片,妝點成了一部女性特質(zhì)濃厚的時尚動作喜劇片,前者的酣暢淋漓和后者的精致討喜,都一并奉獻給觀眾。

  就像預告片里那句醒目的口號所說——“戰(zhàn)斗天使,無所不能”,我猜,每一個銀幕前的女性觀眾,應該都會暗自點頭的吧。

  (友情提示兩個彩蛋:1.在帕特里克·斯圖爾特飾演的波斯利退休的場景里,快速閃過的照片里有他和老版《霹靂嬌娃》里的三位天使卡梅隆·迪亞茲、德魯·巴里摩爾和劉玉玲的合影。2.班克斯在片中提到的一部老電影《阿爾卡特茲的養(yǎng)鳥人》,是一部相當好看的經(jīng)典杰作,強烈推薦大家觀看。)

  2019《霹靂嬌娃》觀看心得

 

 好萊塢專門有一種影視劇,名曰“chicks”,翻成中文大概就是“小妞兒片”,無論哪個版本的《霹靂嬌娃》《海灘救護隊》都是標標準準的小妞兒影視劇。對于這類作品,正確的打開方式或許應該參考《老友記》里的喬伊和錢德勒:他們討論《海灘救護隊》的重點永遠只有一個——慢跑長鏡頭。是的,純爺們哪有空關心劇情。

  自然,如此販賣春光在如今這個時代是絕對“政治不正確”的,補救的方法不外乎兩個:一是再配上一眾肌肉陽光男;二是喊喊女權主義口號。

  比如最新一部《霹靂嬌娃》(Charlie's Angels),開場就是一通尬聊,圍繞著拜金、交易、男女之間的選擇與被選擇,以此點出本作主題——女力至上——姐姐妹妹們在新千年上天入地無所不能。這種開篇就打著蘋果光,透著玫瑰紫,裝點粉紅心的小妞兒片,觀者肯定也不會期待片子能拗出什么造型出來,反正只要不太做作,就算合格了。

  片中有一個明顯特供中國市場的植入廣告,“裹裹”兩個漢字讓我會心一笑,也讓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找到了打開這部電影的鑰匙——沒錯,只要用《撒嬌女人最好命》里“怎么可以吃兔兔”的語氣,采用“AA”型疊詞方式來解讀這部電影,就會感覺自己好棒棒喲!

  在2019年版《霹靂嬌娃》里,大部分男生都好壞壞,也很蠢蠢,不過都好笨笨,當然也有幾個小鮮肉超級憨憨又MAN MAN。

  妹子們都好贊贊,功夫棒棒,打起架來漂漂亮亮,逃起命來也瀟瀟灑灑……

  筆者完全沒有想要貶低《霹靂嬌娃》,盡管這部電影確實有點像是在過家家,所謂的反轉(zhuǎn),所謂的懸念都像是懷春少女的心——全都寫在臉上。

  很明顯,2019年《霹靂嬌娃》有著巨大的野心,它在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內(nèi),連接起劇版《霹靂嬌娃》(1976-1981)、影版《霹靂嬌娃》(2000)和《霹靂嬌娃2》(2003),同時吸取了2011年失敗的重啟劇版《霹靂嬌娃》的教訓,努力想要打造屬于自己的“霹靂嬌娃”宇宙,目標大概就是奔著最少三部曲的節(jié)奏去的,因此在2019年版《霹靂嬌娃》里處處埋下線索,設置神秘人物,架構(gòu)龐大組織形態(tài),但項目能否順利進行下去,還得看這部影片在中美兩個市場的票房了。

  “Charlie's Angels”直譯成中文就是“查理的天使”,無論如何重啟這個IP,都是圍繞著“查理的天使”這五個字在打轉(zhuǎn):一個名叫查理的神秘人開了家私人偵探社,通過變聲話筒遙控指揮著偵探社,查理有個代理人名叫Bosley,他直接指揮著三個既漂亮又能打的小妞兒們解決一系列棘手案件。

  小妞兒們有個稱號叫“天使”,套用一句用爛的話來說,這三個妹子都是“天使的臉龐,魔鬼的身手”。無論是1970年代的杰奎琳·史密斯、切瑞·拉德和凱特·杰克遜,21世紀伊始的卡梅倫·迪亞茲、茱莉·巴里摩爾和劉玉玲,還是現(xiàn)在的克里斯汀·斯圖爾特、娜奧米·斯科特和埃拉·巴林斯卡,她們在片中的人設一成不變,永遠是那樣的楚楚動人、清純可愛、芳華絕代。她們盡管也會有小女生之間的小情緒,但說到底都是姐妹淘,是一輩子的好姐妹。

  重復是難免的,2011年劇版《霹靂嬌娃》的失敗正是源自毫無新意,仍然在延續(xù)上個世紀的搔首弄姿。

  很顯然,伊麗莎白·班克斯肯定是注意到了炒老IP的風險,身為本片導演兼編劇,又出演了一個女Bosley(這里的Bosley是一個職位,相當于軍中的某個高階軍銜),她努力想要跟上如今特工片的發(fā)展潮流:劇情里必須要有無間道,裝備上必須得是高科技。插科打諢也不能少,1974年出生的班克斯專門為此做出“犧牲”,貢獻了一個有關于她到底有多老的梗。

  不過結(jié)果就是《霹靂嬌娃》像是女版《王牌特工》、女版《007》、女版《諜影重重》、女版《碟中諜》、女版《極限特工》……

  事實上,現(xiàn)在的小妞兒片越來越找不到方向了。當新版《霹靂嬌娃》最后一場大戰(zhàn)結(jié)束之際,大堂里的每一位女嘉賓都亮明了自己的“天使”身份,那種感覺有如《驚奇隊長》突然放出了大招,《復仇者聯(lián)盟4》里所有的女超級英雄們排成一排,與其說是在彰顯女性力量,不如說這是一種商業(yè)考量——電影上映之后,片方自然會把這一段單獨拎出來,配上諸如“姐妹加油”之類的標題上傳到各大網(wǎng)站上。

  以《霹靂嬌娃》為代表的小妞兒片仍然需要解決一個問題:它們的目標受眾群到底是誰?想要通吃全部人群,結(jié)果,“打架”的“打”顯得不夠激烈,“打扮”的“打”又沒能火力全開?;蛘咴龠M一步說,如果《霹靂嬌娃》能夠不要處處考慮女性特質(zhì),純粹從特工片的基本規(guī)律出發(fā)做電影,那或許才叫做實打?qū)嵉哪信綑唷?/p>

  2019《霹靂嬌娃》觀看體會

  好萊塢的女性商業(yè)電影風仍然沒有減弱勢頭,除了把之前一系列男性為主的IP翻拍變成女性版外,原本停滯不前的純女性IP也借機還魂,新版《霹靂嬌娃》在這樣的大背景下自然成為炙手可熱的項目。

  新版的《霹靂嬌娃》由女演員出身的伊麗莎白·班克斯編劇、執(zhí)導并主演,在三位女主演的選擇上,策略與老版完全不同,更有一種現(xiàn)代意識,而不是傳統(tǒng)意義的甜美、艷麗。從女性形象上,就試圖營造出一種“女人我最大”的質(zhì)感,壓迫觀眾認可。

  伊麗莎白·班克斯作為整個電影幕后的靈魂人物,也是故事中天使們的上級,她似乎也沒有找準這個A級商業(yè)制作應該呈現(xiàn)出什么樣的風格。小聰明有很多,開頭色誘的飛天瑜伽捆住敵人,到結(jié)尾大戰(zhàn)放在時尚派對上,力求創(chuàng)造出一種女性心理出發(fā)的動作敘事空間。通過對前作電影、電視劇的致敬元素,確立了這一個新版本的位置,不是翻拍,而是一種延續(xù),并彰顯出創(chuàng)造一個“天使宇宙”的野心。

  但是,動作片不是過家家,不應該加上女性頭銜,而更改了整個類型片的本質(zhì)。市場所接受的動作片,第一先決條件在動作,如果選擇讓動作片更女性的拍攝思路,也就削弱了這個類型的本身的優(yōu)勢。同時,反而也更像是一種性別歧視,為什么女性拍動作片,就要減輕動作的復雜度?是覺得女性不能做得和男性一樣好嗎?

  在2000年之初,曾經(jīng)有過一次女性動作片熱潮,大概持續(xù)了5年時間,散點式的推出過一些系列作品,像是《貓女》、《古墓麗影》系列、《殺死比爾》系列等等。這個女性動作片熱潮有一個基本特點,沒有辦法形成像《碟中諜》那樣更具生命力的系列電影。這也是上述所說“讓動作片更女性”的創(chuàng)作思路,決定了這類動作片無法在市場走遠。

  中國觀眾本身對于《霹靂嬌娃》系列有一定的情感,因為當中三個主演之一是華裔女演員劉玉玲。劉玉玲出演這部電影的時候,也正好通過參演成龍電影《上海正午》在中國打開知名度,在2002年還引進過她和安東尼奧·班德拉斯主演的《對壘特工》,可見對于這位好萊塢華裔面孔的重視。

  2000年的《霹靂嬌娃》后,也引發(fā)了華語電影的模仿熱潮,2001年的《絕色神偷》、2002年的《夕陽天使》,以及2002年的《赤裸特工》等,都有很明顯的跟風痕跡。但和好萊塢女性動作片命運一樣,它們都沒有延續(xù)成系列電影。

  反之《第一滴血》系列、《碟中諜》系列等,這些男性為主的系列動作片,可以從上世紀七十年代、八十年代經(jīng)久不衰地持續(xù)拍攝,并且始終沒有換過頭號男主角。這當中暗藏了更多的社會結(jié)構(gòu)歷史問題,不僅僅是男性作為動作片主角會更受市場歡迎,本身似乎男性主演的電影就更容易獲得好的市場回饋,從而又進一步帶來了男性女性演員的薪酬不平等問題,再來進階到女性明星主演主流制作的年齡限制。

  明星制是好萊塢電影的重要元素,在2000年初的女性動作片熱潮中,唯一站穩(wěn)動作片女星地位的是安吉麗娜·朱莉。她本身也是以性感偶像形象出道,在《古墓麗影》中有效地將原本性感形象與動作部分相結(jié)合,從而助力她的影響力進一步擴散,成為一線國際巨星。在后續(xù)的電影中,大眾對她的期待視野也集中在了動作片的表現(xiàn)。

  但如上述所說,女明星在動作電影中有先天性的劣勢,從創(chuàng)作者到市場,包括女明星本身的職業(yè)形象規(guī)劃,讓女明星領銜主演的動作片有極大的局限性。從安吉麗娜·朱莉的職業(yè)發(fā)展也很明顯的可以看到,隨著年紀增長,她更愿意去出演一些復雜的戲劇性角色,包括自己做導演,她選擇的項目也是更有人文情懷,而非動作片。

  新《霹靂嬌娃》的不盡如人意,背后所呈現(xiàn)的其實是好萊塢百年來郁結(jié)而成的問題。單靠一個安吉麗娜·朱莉并不是解決問題的方式,盡管可以一定程度上興奮市場,但非常短暫。在安吉麗娜·朱莉之后,女性動作片更是難以尋到新的突破口。尤其進入到超級英雄片時代,女性超級英雄力量被夸大到失真。當好萊塢真正鎮(zhèn)定下來思考什么才是真正現(xiàn)實的女性力量,可能才有機會看到下一個“安吉麗娜·朱莉”和女性動作片的崛起。

  2019《霹靂嬌娃》觀看感想

  今年下半年最有魅力的華人好萊塢女演員,絕對非劉玉玲莫屬,美劇《致命女人》的播出讓很多以前不了解這位華人女演員的觀眾紛紛承認自己終于“get”到了劉玉玲的致命魅力,也讓越來越多的觀眾自發(fā)地尋找劉玉玲以前的作品進行觀看。

  21世紀的《霹靂嬌娃》是劉玉玲初次在好萊塢被大眾所熟知,劉玉玲、卡梅隆·迪亞茲、德魯·巴里摩爾三位“戰(zhàn)斗天使”在大熒幕上英姿颯爽的身姿和別具特色的魅力在觀眾心里深深的烙印下痕跡。

  可惜的是廣受好評的《霹靂嬌娃》系列電影只出了兩部就不了了之,成為了無數(shù)影迷心中的遺憾,直到2015制作公司年宣布重啟《霹靂嬌娃》,歷經(jīng)四年《霹靂嬌娃3》終于于11月15日上映了。

  在《霹靂嬌娃3》中延續(xù)了經(jīng)典系列的故事內(nèi)核,戰(zhàn)斗天使受命于老板,為客戶們排憂解難,順便來一場浪漫又撩人的“美人救美人”。

  電影一開場就是新一代天使薩拜娜(克里斯汀·斯圖爾特飾)的經(jīng)典色誘場面,畫面一轉(zhuǎn)嫵媚動人的小K拉下假發(fā)掏出了綁在腿上的手槍,開始了一場全方位碾壓式精準打擊。

  讓沒有看過前兩部電影的觀眾在短時間內(nèi)就能了解到“戰(zhàn)斗天使”的工作方式和內(nèi)心準則。與以往的好萊塢動作片一樣,《霹靂嬌娃3》電影重點也是大段酣暢淋漓的馬路追擊槍戰(zhàn)。

  戰(zhàn)斗天使薩拜娜(克里斯汀·斯圖爾特飾)和簡(埃拉·巴林斯卡)為了守護好委托人埃琳娜(娜奧米·斯科特飾),在狹窄崎嶇的德國街頭與殺手數(shù)次交火,搖搖欲墜的汽車上相互噴射出密集的子彈和炮火,每一次顛簸都讓觀眾心驚膽戰(zhàn)。

  這樣的一部電影,說不上劇情多么完美,甚至是有些粗陋的,但它絕對算得上是一部合格的爆米花電影,實在是太適合結(jié)束一天勞累工作后不帶腦子去觀看,給疲乏的神經(jīng)來一次徹底的放松。

  《霹靂嬌娃3》這部電影雖然劇情稀碎,但是完美的電影選角拯救了這個巨大的BUG,首先是萬眾期待的“小K”克里斯·斯圖爾,鼎鼎大名的暮光女絕對是好萊塢20代女演員里的扛把子,這次她在電影中飾演的戰(zhàn)斗天使薩拜娜也是電影中的一大亮點,在這部電影之前,我從未想到有人可以戴上假發(fā)是女神、脫掉假發(fā)立刻化身沙雕,真是嫵媚與脫線渾然一體。

  還有埃拉·巴林斯卡飾演的戰(zhàn)斗天使簡,打戲干脆利落,哭戲也是脆弱又惹人憐愛,大概是黑人種族天賦加成,大長腿得有兩米,漂亮姐姐打架時,一個側(cè)踢上去,仿佛踢中的不是反派,而是觀眾們一顆蕩漾的少男少女之心。

  再加上好萊塢新秀,憑借《阿拉丁》嶄露頭角的娜奧米·斯科特,她在片中飾演的呆萌又固執(zhí)的研究員艾琳娜,一雙天生的彎眉配上靈動的大眼睛,把高智商研究員那種特有的小偏執(zhí)演繹的活靈活現(xiàn),也把初出茅廬的菜鳥特工的笨拙和小心展現(xiàn)的十分到位。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霹靂嬌娃3》這部電影的劇情確實存在許多硬傷,對于女性英雄的過多刻畫以及相對弱化男性角色也讓很多觀眾覺得不爽,于是這部電影在內(nèi)地上映三天僅斬獲5000萬票房,在豆瓣開畫只有6.0分,實在是算不上特別好的成績。

  在一些差評中,有觀眾認為這部電影是在“拔高”女權,“反對”男權,我個人覺得把一部本來就定性為“女性英雄主義”的電影的立意拔高到“男權、女權”的高度,其實大可不必,因為大場面的動作電影本就適合捧著爆米花放松觀看,就算這部電影突出了“女性英雄主義”,打破了對女性的刻板定義,這有什么不好呢?

  世界在進步,天使也可以無所畏懼地去戰(zhàn)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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